知音难觅,曾一度让不少中国传统民乐陷入难以为继的困境。演出机会骤减、表演环境萎缩、收入水平下降……民乐艺术家们陷入困境,加之年轻群体对民乐的陌生与疏离,让不少传承千百年的中国传统民乐,面临几乎断代、几近失传的危机,濒临被保护乃至被拯救的边缘。
庆幸的是,直播平台的兴起,让没落的民乐有了新生的土壤,也为民间传统文化的传承找到了新的载体和方向,为民乐的传承者们提供了重新发光发热的机会。对于年轻群体而言,中国民乐在直播平台的活跃,也拉近了他们与民间传统文化的距离;而对于民间传统文化的传播和传承而言,观众和市场的回归,为民乐复兴提供了必要的条件和坚实的基础。
艺术的兴盛,既需要观众的捧场,也需要繁荣的市场。比如演奏唢呐、箜篌、鼓乐等传统民乐的传承者们,也是以此谋生的手艺人。因此,民乐要复兴,不仅要吸引更加多的人的关注和热爱,更要让更多的人乐于为艺术消费和买单。直播平台,无疑创造了一片理想的生态和土壤——通过直播,传统民乐不但可以让更多的人欣赏到,手艺人们还能靠精彩的表演获得粉丝的打赏。提高了民乐的市场活跃度,自然也就提升了艺术的生命力。这样的良性循环,也让民间传统文化的传承也就有了源动力。直播孕育的庞大的市场,为解决诸如民乐、戏曲、非遗等民间传统文化的传承问题提供了厚实的土壤。
这种良性循环和良好生态,在大量的数据和真实的案例中得以印证。抖音多个方面数据显示,该平台民族乐器主播覆盖乐器品类丰富,总数达87种。过去一年,抖音平台上民乐直播累计开播超过178万场,直播时长超过233万个小时,观看人次突破36亿。由此可见,因为直播的助力,让众多小众民乐得以突破疆域和超越时空,从而进入大众视野,获得了更多的关注,也获得了更多观众和粉丝。更大的意义还在于,传统民乐与“新知音”的相遇,既传承了民间传统文化,也深化了年轻人的文化品位和文化沉淀。
叫好更要叫座,有人欣赏更有人打赏。比如在西安大唐芙蓉园演奏的东仓鼓乐社,为了发扬传统扩招学员,却因为疫情线下演出减少遇到发展瓶颈,开启直播后,不到一个月就涨粉28万,打赏收入就超过四万;来自河南商丘“唢呐村”的马春风,在抖音直播了三个月,打赏收入就抵过一年的线下收入……此外,还有濒临解散的北京山水乐团、新国风民族音乐团队唐音乐队等,也通过直播走出了困境,找到了出路。
尽管不少传统民乐的传承者已经走进了直播间、登上了“新舞台”,也让民间传统文化焕发了“第二春”。但也需看到,对于不少传统手艺人而言,对直播还很陌生,要顺利走上这条路还很艰难。不过,抖音直播新近发起的“余音不绝——DOU有国乐计划”,将加快更多民乐上线的步伐。通过推动中央民族乐团等专业机构及演奏家的入驻,加大对民间民乐主播的流量与现金扶持,平台正着力为民乐艺术打造集演绎、交流和创新于一体的新舞台。在新舞台上,民乐能够触达更多民间传统文化热带者,民间的民乐传承者能找到更好的谋生之道,专业机构能够从更多的表演形式中汲取创作养分……一举多得的机制,也为民乐的传承开拓了可持续发展的路径。
余音不绝,必有回响。中国民乐通过直播平台,找到了更多的“知音”,也探索出了更开阔的传承之路。而这条由技术和市场铺就的传承之路,对于民间传统文化而言,其意义绝不只是从线下走到线上,更是让传统通向未来。(林抱朴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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